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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rdo;段十四盯着拓跋娇,目光炯炯有神,似天上的繁星在闪着耀眼的光芒。拓跋娇的心一动,一瞬间竟看得有些痴。帐外,裴幻烟捏着一封书信踏步而入,正巧刚到这一幕,便侧身避到暗处藏了起来。娇儿!&rdo;段十四叫道,定定地看着拓跋娇。好!&rdo;拓跋娇回过神来,掩饰住自己的失态,点了点头,那就你去!需要带哪些人去,你自己选。&rdo;她觉得她对段十四又有些动心了。当下回过头,默默地盯着他。去游说的哪有带兵的!&rdo;段十四笑着说,这娇儿,有时候还真这么可爱。见拓跋娇答应,他的心情也轻松了不少。不带兵?那要是他们对你不利怎么办?别忘了,我们在跟他们打仗!&rdo;拓跋娇的眼里全是藏不住的关切之意。她觉得,她真的已经不怪段十四了,爱的,还是段十四。呵呵&rdo;段十四轻笑出声,潇洒地挥着折扇,低声说道,傻娇儿,你忘了两国交兵不斩来使的规矩了吗?&rdo;是哦!&rdo;拓跋娇傻呵呵地笑了笑,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小笨蛋!&rdo;段十四伸手摸了摸拓跋娇的头。拓跋娇受惊,避开,随即又脸红,缩了缩脖子,掩饰自己的失态,眼珠子左右转了转,说,那……那你自己当心点,要安全回来,呃……&rdo;段十四用有趣的眼神盯着拓跋娇,嘴角满是戏弄的笑。呃,很晚了,你回营休息吧。&rdo;拓跋娇受不了段十四那眼神,开始赶人。那在下告辞,元帅大人您也早点休息。&rdo;段十四说完,哈哈&rdo;一声大笑,昂着头摇着折扇踏步出去,走出元帅大帐的时候觉察到裴幻烟也在,他得意地朝裴幻烟投去一撇。那声元帅大人&rdo;听在拓跋娇的耳里怎么听怎么觉得像老婆大人&rdo;当下脸是红得更加厉害,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她又糗又羞地拍着自己发烧的脸,低声自骂,拓跋娇,你不要脸,你没用,被段十四那人妖三两下迷了魂弄得手足无措。没用没用!&rdo;喃喃自骂间全是小女儿的娇态。裴幻烟在帘外把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特别是段十四临去看的那得意的一眼,是嘲弄又是挑衅。她的胸腔间塞满了愤怒与痛心和愤恨,她恨她是女子,眼睁睁地看着这些男人围在娇儿的身边献殷勤,眼睛睛地看着这些男人一点点地俘获娇儿的心,而她却无计可施、无力可阻。看着娇儿一点点地迷陷,那种挚爱渐渐走远的的惶恐令她手足无措,那种即将失去至痛刺得她神智溃散!她紧紧地抿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丁点动静惊动大帐里的人儿。她扭着看向不远处那得意的段十四,眼里全是浓浓的杀意。她不想要别人夺走她的娇儿,她不想要世俗的男子污了她的娇儿。她无法想象娇儿有一天在哪个男人身边承欢的模样。心,痛得像刀绞一样!痛得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她单手捂着胸口,狼狈地朝边上闪去,落到一棵无人觉察的巨大梧桐树上,藏身于树间。娇儿!&rdo;她低唤了一声心里的那个名字,泪便再也抑制不住的滚了下来。当情感的堤岸一旦溃塌,便再也止不住。她蜷着身子,把头埋在胸前,紧紧地抱着自己,一遍又一遍地唤着那个让她刻骨铭心又痛彻心扉的名字。可即使喊着她的名字,仍止不住那心间的疼痛,仍阻不住心底那团血淋淋的溃烂。她无法阻止自己去爱拓跋娇,她越想阻止自己去爱,就爱得越深,就像着了魔似的疯狂地想要占有那个人儿,想要把她留在身边。可她无法现身去爱她,无法和段十四、赵子奕那样正大光明地围在她的身边去求娇儿的心,她的爱,越深就越痛,就越绝望,绝望到巅覆了她的整个世界。娇儿!&rdo;裴幻烟紧紧地咬住自己的下唇悲声呜咽。她的脑海里浮现出段十四志得意满的笑,浮现出他穿上喜袍和拓跋娇成亲拜堂的情形!不‐‐&rdo;裴幻烟失声痛喊。她不能,也不要让段十四娶娇儿!狠狠地咬住自己的牙齿,裴幻烟跪在树杆上,抬起头看着天上那抹残月的冷月,眼眸中满是泪水和杀意!她不能让段十四再活着,他必须死!玉掌握拳,手指把手中的那纸书信捏得变了形,指甲穿透了书信插进了肉里,鲜血涌了出来,划过书信,划树空中,坠进泥土中。裴幻烟深深地吸了口气,掌心里疼痛竟意外缓解了心里的痛,也让她清醒过来。她摊开手,看着手中带血的纸,看见血迹间的字,赵定乾于明日辰时到达凤鸣城。&rdo;她迅速抹去脸上的泪水,把手里的书信撕碎,再一把火烧了。随即,她从树上飘下,找到拓跋娇派出去的所有探子,把这一情报截了下来。第二天,一大清早,段十四便来找拓跋娇,说要去做说客了。拓跋娇怕又被段十四□戏耍,就躲开了他跑去找段子奕,看段子奕练兵。裴幻烟等到段十四已经进了凤鸣城便来到拓跋娇的营帐中,把昨天截下的书信摆在她的桌案上,然后若无其事地出去了。她来到兵营中的校场,见到拓跋娇居然跟一群士兵玩起了蹴鞠,那飞扬的身姿在人群中格外的耀眼。此时的娇儿就像是凤凰,是那浴火燃烧的凤凰,美得刺眼,美得刻骨。裴幻烟静静地凝视着拓跋娇,只是这样静静的看着她都觉得安心,她能感染到拓跋娇的快乐,能感受到她那飞扬的心情。这时候的娇儿,她心里的天空一定如大漠草原一阳明媚广袤吧!这样的娇儿,就如同初入天冥禁地时的娇儿,那么的张扬恣意。这样的人儿,不该做深宫里孤单寂寞的帝王,可这样的人儿只有在帝王那样的高度才适合。她是一个嫡仙吧!裴幻烟这样想。一瞬间,裴幻烟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愿意把拓跋娇推到那样的高度,这样的她,在凡尘中呆一刻也是委屈。裴姐姐!&rdo;拓跋娇看到了裴幻烟,丢了蹴鞠朝裴幻烟奔去,她越过栏杆,跳到裴幻烟的身边,笑着搂住她,怎么在这里?嘻嘻,好难得哦,你居然出来晒太阳。&rdo;捏捏裴幻烟白得无暇的脸,你啊,就该出来晒晒太阳,让脸上多点红润。&rdo;裴幻烟轻轻扯了扯嘴角,很想顺势靠在拓跋娇的怀里,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她有这心也不会有这举动,改成摸摸拓跋娇的头,看你玩得开心,就过来看看。&rdo;嗯!&rdo;拓跋娇应了声,指腹突然摸到裴幻烟的掌心有异样,顿时咦&rdo;了声,抬起裴幻烟的手一看,顿时叫了起来,怎么受伤了?&rdo;不碍事。裴幻烟将手抽回来,藏在袖子里负于身后。给我看看,怎么伤的啊?&rdo;拓跋娇按住裴幻烟去抢她的手。裴幻烟灵巧地避开,她的功夫比拓跋娇高出许多,就算是站在那里不动只是扭动腰肢闪避拓跋娇也抓不着她的手。裴幻烟!&rdo;拓跋娇怒了,还是不是我表姐?&rdo;她愤怒地盯着她,敢让自己受伤就没胆让我看?&rdo;气死她了!没事!&rdo;见拓跋娇发怒,裴幻烟即使再不愿意也只好伸出手,一点皮外伤,不打紧,爬树的时候,不小心被树枝扎的。&rdo;你猴子啊!这么大个人还爬树!&rdo;拓跋娇心疼地跺脚骂道,摊开她的掌心看去,却见伤痕呈弯弯的月牙状,这分明是指甲的痕迹。伤口虽小,却是扎得很深,在白晰的掌中格外刺眼。拓跋娇一阵阵地心疼,晃着头打量,怎么就把自己给弄伤了呢?&rdo;她轻轻吹了吹裴幻烟的掌心,抬起头问,疼不疼啊?有没有上药?&rdo;裴幻烟摇了摇头,浮起一抹浅笑,说,不疼。&rdo;鼻头一酸,眼里突然涌起泪花。这小混蛋居然如此在意她!她赶紧别过头去,怕让拓跋娇看出自己失态。拓跋娇看这点伤的确算不上什么伤,可就是看着心疼加不舒服。当下扭了扭嘴巴,说,以后不准再弄伤自己了。&rdo;把裴幻烟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发现她的手很细嫩,却很修长,还有手腕也是纤细白晰,软软的像是雪白的软玉。不知道手臂是怎么样的?她想到这里,突然又起了坏心,轻轻挑起了裴幻烟的袖子斜眼瞄去。这大厅广众的也不敢公然把袖子撩起来。雪白的粉臂上星星点点的布满了零乱的伤痕,血红血红的遍布整条手臂……娇儿!&rdo;裴幻烟低唤一声,荒乱地把手藏于袖子中,眼光闪躲,竟不敢看拓跋娇的眼睛。拓跋娇一下子沉了脸,抬起头盯着裴幻烟,你……&rdo;凭她裴幻烟的功夫,除了她自己谁能伤她?那纵横交错的伤,全是一些细小却密密麻麻的伤口,针扎的,小刀子刺的,指甲掐得!裴幻烟什么不好,学易水云自虐!我靠!拓跋娇真的愤怒了,看到这些伤就想起易水云先是疯狂地对着境子用手跟自己干那种事情,然后做完了,就拿起东西在胳膊上扎,扎得整条胳膊都是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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