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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第3页）

郝艳丽开车，方长水上了车。

三妹说：“国辉，我来开车。”欧阳、俊杰、国辉一辆车。

明德开车，李强、慧瑾、芳菲一辆车。

艳丽说：“那俩个人地位蛮高，身价不菲。对她们三个，就像保安一样，毕恭毕敬。好像还有点怕大小姐。”

长水说：“不是怕，这就是智商与情商的结合。尤其是那个德德，很多人都怕他。这一次，是他帮了你的忙。我们到那里去休息一下。”

艳丽说：“去福临宾馆。”

慧瑾一上车，就问：“菲儿，去公司，还是去店里？”

芳菲说：“回家，再不回家，我就要睡在马路上。”

慧瑾笑着说：“谁叫你嘴馋，我叫你不要喝、不要喝。德德，先送李姐回家。”

李强说：“我就在前面下车，等一下，阿旺就会过来。”

明德说：“强子，你没事吧？”

李强说：“没事。”明德靠边停车，让李强下了车。

接着送李芳菲到了家。

明德说：“姐，我们也回家？”

慧瑾说：“想姐啦？”

明德点点头，看着脸若桃花的慧瑾，笑着说：“姐真美，赛过港台明星啦。”

慧瑾笑着说：“冲你这句话，姐今天成全你。德德，那主任的弟弟怎么样？”

明德说：“还行，挺讲义气的，也有量。我跟他不是很熟，强子跟他熟。以前，他们经常在一起玩。后来，就来往的少啦。”

慧瑾说：“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是朋友啦。姐送个人情给你，他出来的时候，我会告诉你，你去接他。将来有机会，到学校找点工程做做。”

明德说：“哪个人很关心下属？”

慧瑾笑着说：“人都有一个德性：就是【得陇望蜀】。吃着嘴里的，看着锅里的，男女都一样。艳丽漂亮，还是姐漂亮？”

明德说：“漂亮，环肥燕瘦，难分妍媸。就是她的眼睛，似乎有点与众不同。”

慧瑾说：“那叫【媚眼】。就是会传神、说话的那种。”

明德笑着说：“姐姐的眼睛，有时候也会传神、说话，但不是那种。大小姐的眼睛，看上去，说不清楚是亲切，还是畏惧。李姐的眼睛，突闪、突闪的，让你摸不着头脑。”

慧瑾笑着说：“刚做大人没几天，就琢磨女人的眼睛。你什么时候，看见我的眼睛会说话、传神？”

明德笑着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你第一次的【欢乐时光】的时候，我看见你的眼睛，就心跳加。心想：完啦，她成了我的梦中情人啦。”

慧瑾高兴地说：“哦，有这事？”

明德说：“我也说不清楚。但是，很长时间，我都不敢看你们的眼睛，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慧瑾说：“那天，你当时看上去，好像还有点不愿意。”

明德说：“是害怕。你是天鹅，我是癞蛤蟆，怕惹祸上身。”

慧瑾说：“现在呢？”

明德说：“不瞒姐姐，有几次晚上，我都到了门口，还是回去了。”

慧瑾说：“你不是要钥匙吗？”

明德说：“那是姐对我的信任。这种信任，不可滥用。别把客气，当福气。”

慧瑾从后排座，弓起身子，亲了一下明德。说：“爱死你啦，小弟弟，我离婚几乎不可能。不过，我现在有了你，我也不在乎。”

明德说：“挨打的事，他没查？”

慧瑾说：“她知道是我叫人干的，也知道是你们。但他有错在先，还一错再错，只有忍气吞声。不过，经过这么一闹，他倒是收敛了不少。除了打牌，很少去唱歌跳舞。那几个人怎么样？”

明德说：“杰哥开始想处理他们，考虑他们不是父母离异，就是父母在外面打工，又不忍心。剪了个寸头，就全放了。杰哥告诉我：玟瑛在家里窝囊，在外面厉害。她老公那点破事，她早就知道，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别人打她老公，她不想放过。私下叫自己的弟弟去问了一下。知道是我们干的，还有你在后面，也只有假装不知道。”

慧瑾说：“她是为了娘家，才忍气吞声的。她很漂亮，属于艳丽那一种。”

明德说：“难怪说：做女人难，做一个漂亮女人更难。”

慧瑾说：“别感叹了，去做我们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