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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第1页）

远远地看见那辆车在【农家菜饭馆】门前停下，从前面下来俩个人，走到后面。拉开后排座的车门。车上下来三个女人。

艳丽笑着说：“好大的身份。谁呀？”

俊杰说：“我老婆和她的同学。等一下，听我说话，长水你帮腔，艳丽注意点分寸。只要她们答应帮忙，你弟弟就没有事。”

方长水笑着说：“是大小姐啊，在那里都是与众不同。”

艳丽说：“是真的吗？”

长水说：“当然是真的，就怕她们不帮忙。”

等俊杰他们走进【农家菜饭馆】，大厅里，已经座无虚席。正要上楼，服务员笑着说：“不好意思，老板，上面已经没有座位啦。”

俊杰笑着说：“刚才进来了几个人，不是上去了吗？”

服务员又笑着说：“那是人家早就预订了的。”

俊杰还是笑着说：“他们只有五个人，桌子有那么大。我们就三个人，在傍边搭个座位行吗？”

服务员也还是笑着说：“他们的菜，也是早已经预订的，估计要摆满一桌。你们坐在那里，合适吗？”

俊杰说：“那我们上去看看行吗？”

服务员有点歉意地说：“不好意思，请吧！”

服务员领着他们，艳丽在前，俊杰居中，长水在后，来到包间。

服务员推开门，就听见明德在说：“强子，美女找上门来了。”

俊杰走上前，笑着说：“你们行啊，有好吃的，也不叫我。”

李芳菲笑着说：“你不是嗅着味道跟来了吗。”

李强、明德说：“杰哥好！”

俊杰笑着说：“菲儿，算你狠。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教育局的方长水和郝艳丽。”

方长水笑着说：“大小姐好！大家好！”

欧阳说：“方局好。刚才小瑾说，俊杰来了，我还不信。仔细一听，还真是。你们请坐。”

慧瑾说：“你们怎么聚到一块？”

方长水指着郝艳丽说：“她弟弟的事，找俊杰了解一下情况。”

李强看着艳丽，说：“鸿雁又进去啦？”

艳丽点点头。

明德说：“他又是什么事？”

慧瑾说：“你们认识？”

李强说：“跟她不熟，只是认识。跟她弟弟熟。”

俊杰说：“还不是以前帮人结账、解决纠纷的事。”

慧瑾说：“以前的事，现在来搞？”

俊杰说：“这次搞【活动】，时间紧，任务重。额完成，是有奖的。”

菲儿说：“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饭】的人多了，还有奖，真是【天方夜谭】。”

方长水说：“一个事情，两个方面。办好了，解决烦恼。办不好，更加添乱。有些事，有些人，怎样说都没有用，非要用手段。这就是人心与人性的问题。而又要秉公处理，又要酌情分析，就陷于两难境地。这就需要第三方出面。这就是所谓的【江湖】。民国时期，军阀割据，帮派林立。最大的帮派是【青红帮】和【袍哥】，触须遍及全国。很多下三滥的事情，都是他们干的。这样，既解决了上面的难题，又处理了下面的问题。我们这里，在解放前，最大的帮派是【都昌帮】和【抚州帮】。除暴安良的是他们，助纣为虐的也是他们。出了事，当然由他们负责。”

芳菲说：“这是不是也叫【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长水说：“生活就是这样。一旦舆情激愤，就抓一些小卒子，以平民怨。玉宇澄清，还天下河清海晏。”

慧瑾笑着说：“小杰，你是中间人，从中捞了多少好处？从实招来。”

俊杰说：“你冤枉我啦，这是长水第一次叫我出来坐坐。”

芳菲也笑着说：“那你就是骗吃骗喝、光说不做的钦差大臣啊。”

方长水说：“我只是找俊杰了解情况，说话总的找地方坐呀。真不巧，这里顾客盈门，座无虚席。要不是他看见你们，我们只有在我们侯着，那多尴尬啊。谢谢各位。”

欧阳说：“难怪爷爷说：你那里事多且杂，风险太大。”

方长水说：“到那里，都一样，风高浪急。人长大后，只要踏入社会，就属于社会。你的工作性质、思想行为就是为大众服务，是公共资源。现在的媒体，动辄与国际接轨，倡导资源共享。像我们那里，开学、初考、中考、高考，如过江之鲫，连绵不断。都是来找关系，分享公共资源。岂不是风险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