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文学网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 52 章 052(第2页)

“抱歉。”黎夜双手背后,与喻沉漫步在两侧的梧桐树下,“万一被你喜欢的人听了去,他该吃醋了。”

喻沉认同地点头:“对,这样不好。”

黎夜抬起头,缓缓舒展腰身:“你将来准备去哪所大学?贺臻呢?”

喻沉一五一十道:“我老大想去哈佛或者麻省理工,至于我…”

“我尽量跟他考一所大学吧。”

黎夜:“这两所学校不好考。”

“嗯,我知道,试一试。”

黎夜鼓励他:“加油,你很聪明的。”

“谢谢了。”喻沉回以微笑。

说着说着,两人并肩走进教室。喻沉一眼就望见正在喝水的贺臻。想起黎夜刚刚的玩笑,他眼睛心虚一垂,回到座位上故作忙碌地整理铅笔袋。

“胖沉沉,你刚才行啊你。”

肖钰虽然没在现场,但已经听完何之安绘声绘色地叙述。他站起身,够着喻沉的耳朵嘲笑:“听说你还穿王子服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跟贺臻求婚呢。”

“你别乱说,那是我话剧服。”

喻沉留意着贺臻的动静,煞有介事地解释:“我们话剧团很忙,我去帮大家买水,顺便去看一眼老大打篮球。”

肖钰戳破他的漏洞:“礼堂离篮球场那么远,怎么会是顺便?”

“小鱼,你话太多了。”喻沉说不过,干脆不搭理肖钰,一门心思放在语文课本上。

正巧这时,黎夜走到喻沉座位旁:“喻沉,你的手机换衣服时落在试衣间,我随手放在我的包里,忘了给你了。”

喻沉接过:“我忘了,谢谢啊。”

黎夜朝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目光落在旁边的贺臻身上两秒。

“不客气。”

黎夜走后,喻沉继续背课文。

旁边突然传来一道声音:“手机还是要随身携带,小时候都没这么丢三落四过。”

喻沉看向贺臻,不满地蹙眉:“知道了。”

贺臻忽然看他:“你刚刚进来的时候,脸上有些心虚。”

喻沉不知道贺臻观察居然这么敏锐,这都能看出来?

他刚刚只是在假设,万一黎夜的话被对方知道了,会不会吃醋而已。

“没什么。”喻沉虚张声势地读起课文,故意转移话题:“老大,你会背《滕王阁序》了吗?”

贺臻悠悠睨着他:“黎夜跟你说什么了吗?”

“没有啊。”喻沉掩耳盗铃,“我们一路上就聊了聊小时候的事,其余的什么都没说。”

“你们俩小时候有什么珍贵的回忆吗?”贺臻轻轻笑了笑,“也跟我分享一下。”

喻沉觉得贺臻有些不对劲,好像阴阳怪气的。

他清了清嗓子,打算装蒜:“披绣闼,俯雕甍…”

贺臻紧紧盯着喻沉,莫名地有点燥。

明明刚才他还沉浸在两情相悦的庆幸中,难以自拔,喻沉回来时跟黎夜有说有笑的也就算了,偏偏还一副心虚的模样,惹得他心绪不宁,胡思乱想起来。

“喻沉沉。”贺臻声音清冷,缓缓注视着喻沉,“你们俩聊的是秘密,不能跟我分享吗?”

喻沉烦躁地嘟着脸,略带埋怨:“老大,你最近怎么了?感觉情绪不太稳定。”

贺臻被这番话怼得哑口无言。

明明刚才是喻沉故意穿着王子服巴巴地过来给他送水,征求他的意见,大家都在说他们俩在谈恋爱。

怎么现在反而是他情绪不稳定了?

在他眼中,喻沉这么明目张胆地过来,是一种隐晦的示爱。

贺臻忽然觉得在自作多情。

他沉默着打开书本,背影略带僵硬。

喻沉偷偷瞄贺臻一眼,挠挠耳朵不知所措。

热门小说推荐
种地南山下

种地南山下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重生后,我用医术震翻豪门

重生后,我用医术震翻豪门

姜宝儿临死前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个人渣,温柔的养妹是个白眼狼,家里的保姆是父亲的旧情人。他们一家三口合谋害死母亲,为了抢夺家产,将姜宝儿活活烧死。一朝重生,她成为传闻中又土又胖的草包千金。看着家里面甜心苦的继母,绿茶表姐,姜宝儿表示完全没在怕。这辈子,她再也不会轻信他人,凭借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在豪门混得风生水起,让伤害过她的人渣跪在面前痛哭流涕。...

渣夫另娶,重生后这高门主母我不当了

渣夫另娶,重生后这高门主母我不当了

上辈子,宋安宁为了蒋华,划地为牢,枯守一生。可直到死才现,她枯守的不是爱,而是对方精心策划的一场骗局。已死的夫君,摇身一变成了高高在上的侯府世子。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渣夫另娶,重生后这高门主母我不当了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穿成寡妇后,跟死对头成亲了

穿成寡妇后,跟死对头成亲了

简介关于穿成寡妇后,跟死对头成亲了留洋回来的程二少,嫌弃未婚妻不识字,是个文盲,坚决退了婚。女方含恨嫁去外市,很快就守了寡。一年后,他们在生意场上相遇。见着她跟外商飚英语谈生意搞科研。程稚文疑惑了。这个女人,她是谁?他暗中观察,竟被吸引,后来更是心甘情愿跪在她脚边,卑微问道咱们当初的婚约,还作数么?她挑眉睨他一眼我已经克死一个,你想当第二个?程二少想。沈清滚!又是一年大雪纷飞日。押囚车缓缓碾过江州最热闹的街市。沈清要被拉去砍头。黑压压的人群中,她看到了程稚文。他来送她最后一程。她含泪对他笑了笑。刽子手手起刀落,人头滚地。再醒来,是装扮喜庆的新房。沈清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头还在。丫鬟进门来,跪在床边,叩道二姨太,您醒了。那么问题来了,她成了谁的姨太太?...